从西餐厅离开后,言棘就回了店里,盛如故一脸心疼的迎上来,揽着她的肩将她往里面带:“让我的言宝贝受委屈了,我已经狠狠诅咒过那人了,以我的念力,保证她这三个月都过得不顺利。”
言棘:“你什么时候改的电话铃声?”
上午接待客户时,小白见她脸色不好,怕她来了脾气,直接给客户两个大逼兜,情急之下拨通了店里的座机,瞬间,整个大厅都回荡着盛如故激情昂扬的声音:“钱,钱钱,钱钱钱,钱钱钱钱钱……”
节奏魔性,很是震撼。
那个前一秒还挑剔他们不够档次的客人,脸当场就绿了,估计是觉得她们的肤浅和势力超乎了想象,直接就起身走了。
盛如故摆出一个让她看自己江山的动作:“多喜庆,多吉利,我们就冲着这个目标奋斗,等哪天我们的资产赶超你前夫了,再改。”
这话言棘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赞一句:“有理想。”
顾家那样的财富高度,靠一辈人的努力根本没办法达到。
“话说,你和顾忱晔怎么还没离婚?”
她了解言棘,知道她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
言棘:“他不同意。”
盛如故眼睛一亮,眼里闪着八卦的光:“他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没有,”言棘回答的很干脆,随后想了想,补充道:“有点兴趣,谈不上喜欢,而且这种情绪还是我提离婚之后才有的,就是占有欲作祟,俗称脑子有病。”
“……”盛如故扶着她坐下,还十分狗腿的给她倒了杯水:“来,快说说具体的。”
言棘淡淡扫了她一眼:“具体就是你要是再不去工作,我就把你的铃声换了。”
盛如故呲牙,吐槽道:“无情的女人。”
她起身,走了两步又不甘心的转过头来,问了句:“要是他一直不同意离婚,那你岂不是就拿他没办法了?”
像顾忱晔这种要钱有钱,要权利有权利的人,想要强留一个女人,那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而且别人还都会说是言棘不识好歹,放着这么个金龟婿不要,非要作。
言棘看着前方,眼神茫然,有点出神:“不会。”
“啊?”
盛如故一时不知道她这句‘不会’,是说顾忱晔不会不同意离婚,还是说她不会没有办法,但言棘不打算解释,她收回目光,捧着杯子往办公室去了。
言棘一边喝茶一边拿出手机翻看信息,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