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如火,妖冶成魅。
祁越站起身,瞧着红衣妖娆的背影,目色幽深,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但能瞧出来,自己那句话很是讨她欢心。
窗外,烟火盛放。
斑斓的光亮纷纷洒落,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百里长安扬起头,瞧着那盛放又凋谢的花火,眼底的光极是晦暗不明。
她看着外头的光亮,他看着光亮里的她……
御花园的宫宴结束,群臣出宫离开,宫人们收拾着满地的狼藉。
赫连承早一步回到了宫宴,见着父亲面色不悦的张嘴,当即上前一步,伏在了他耳畔低语两句。
“什么?”赫连应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当真?”
赫连承颔首,“千真万确。”
放眼望去,赫连应的确没发现女儿的踪迹。
稍瞬,又听得宫里人议论,说是长公主大发雷霆,将一些侍卫送入了暴室,据说是因为府中的奴才之故,具体发生了何事,谁也说不清楚。
因为,当时在场的,如今都在暴室里受刑。
“父亲如今可信?”赫连承问。
赫连应抖了抖嘴唇,瞧着不远处匆匆忙忙跑回来的赫连玥,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赫连玥走近了,他这一巴掌早已先行扇了过去,“不知廉耻!”
语罢,赫连应转身离开。
“爹?玥儿,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赫连承疾步就追。
赫连玥被扇倒在地,捂着脸直掉泪,下一刻,她慌忙爬起来,“爹?”
不远处的奴才,一个个窃窃私语,看了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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