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眸中布满血丝,“阿越,我难受。”
“奴才给您揉揉。”祁越重新蹲下。
掌心搓热,替她温揉。
“今日我在太庙九死一生,你却与她巷中私会,阿越……”她闭着眼,气息孱弱,“阿越、阿越……”
她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软软的,可让人听着,越听越心惊胆战。
“公主?”祁越抬眸,“不是私会,是拒人千里,再无下次。”
百里长安似乎并不怎么相信,“你让我太失望了,从明日起禁足院中,不许出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让她断了心思,你再回来伺候!”
“是!”
百里长安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祁越,从不拒绝。
毕恭毕敬的跪着,毕恭毕敬的揉着,毕恭毕敬的应声……
“阿越,抱我!”
祁越目色一滞,起身将她抱起,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祁越。”她甚少直呼其名,“你怕死吗?”
祁越俯首,“若无公主,奴才已经是个死人。”
“那你怕不怕,我死……”她躺在床榻上,身上薄衫清凉,身段婀娜至绝,葱白的指尖,轻轻抵在祁越的心口处,音色撩人。
祁越敛眸,“公主千岁。”
“哈哈哈哈……”她忽然笑了,陡然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拽到了自己跟前,朱唇轻轻落在他的唇上,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阿越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连我杀了你的二叔,你可以抛诸脑后,真是不容易啊!”
祁越一动不动,“只要公主高兴,奴才的命都是您的……”
“那簪子,我很喜欢。”她勾唇笑得妖娆,“上来。”
祁越深吸一口气,终是爬上了她的床……
外头,凄风冷雨。
枕边,有枝可依。
下半夜的时候,雨停了。
昨天夜里,她要得狠,祁越只能比她更狠,才能压得住她。
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
好似,怎么都喂不饱似的……
“公主呢?”祁越穿好衣裳出门。
这府内除了紫嫣,倒也没人敢跟他甩脸子,得益于百里长安的偏执,她的东西或者人,没有玩腻之前,谁都不能碰。
长公主的逆鳞,碰不得!
“上朝去了!”
祁越扶额,昏天黑地的,倒是忘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