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好骗?
呵,她紫岚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要骗她,得先赢过她手里的剑!
屋子里,安静下来。
祁越立在一旁,瞧着面无表情的百里长安,“公主的脸色不太好。”
昨夜还算尚可,今日却是面色苍白,他倒是真的忘了,出来的时候,她风寒未愈,这一路奔波,也未曾服药,确也难为她了。
“公主?”祁越蹲下来,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百里长安半倚着木轮车,侧过脸睨了他一眼,“阿越,我难受。”
祁越:“……”
身上有点温热,不是太烫。
“奴才去给您请大夫。”祁越当即将她抱回了床榻上,“您别动。”
百里长安闭上眼眸,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
见状,祁越快速转身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他忽然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头。
下一刻,祁越撒腿就跑。
待重新闯入房间,他赫然愣在当场。
“以为我又是在做戏。”床榻上,百里长安幽幽启唇,睁眼瞧着床顶,“阿越到底是不信我,觉得我又在骗你。”
祁越赶紧行礼,“奴才不敢。”
她闭上眼,沉默不语,似乎是对他很失望。
“奴才去请大夫。”祁越躬身退出房间。
其实冲进去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悔了,但内心深处的不信任,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只想时时刻刻盯着她。
脚步声渐行渐远,百里长安坐起身来,目色微沉的盯着窗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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