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长公主的伤其实好好养着,是可以恢复的,只是需要时间,但这广陵府地处偏僻,很多药材不足,是以就算老夫看诊,也是巧妇难为啊!”
沈唯卿知道他们的意思,“所以就目前为止,她的伤势暂无定论?”
大夫瞧了不少,但都是寻常大夫,每个大夫的说法和看法都不一样,是以百里长安的伤势究竟如何,着实没人说得清楚。
单单看外表伤痕,她的伤诚然没什么大碍,只是寻常的二次开裂与感染。
“这意思不是已经很明显?”罗盛反唇相问,“沈大人,你这火气那么盛,怕是连日赶路辛苦了,要不要让凌院判给您把把脉,开点安神汤?”
沈唯卿蹙眉瞧着这两老头,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小子的脾气,怪得厉害。”罗盛摇摇头,“果然是跟百里长安相处久了,那喜怒无常的毛病,学了个十足十。”
语罢,他回头望着凌昌。
只瞧着凌昌有些愣神,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想什么呢?”罗盛问,“我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凌昌愣了愣,“嗯?你说什么?”
“你不会是被他们伤着脑袋了吧?”罗盛忙问,“难不成与百里长安一般,磕着头了?”
凌昌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你有句话说对了。”
“什么话?”罗盛不解。
自己方才说了那么多话,还真是不记得是哪一句。
“你说,他火气大。”凌昌拢了拢衣襟,幽幽叹了口气。
罗盛是个大学士,可他不是大夫,那一句火气大也就是随口一说,哪儿能当真呢?不过,这小子的确是毛躁得很!
“那又如何?”罗盛不解。
凌昌没说话。
“哎呦你个闷葫芦,你倒是说啊!”罗盛有些着急,“你我现在是过命的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凌昌转头,低低的开了口,“我瞧着他颧骨青赤,恐有外伤在身。”
“外伤?”罗盛一怔,“不过,习武之人,有点外伤也是正常的。”
凌昌点点头,“瞧着他那行走的姿态,似乎无碍于行,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应该伤势不重,如此这般我也不便多说,所以方才闭口不谈。”
“嗯。”罗盛点点头,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有伤在身……”
凌昌转头看他,“怎么,有想法?”
“没什么,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