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朱贵行礼。
赵世欢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得四脚朝天,“小爷心里没数吗?那母老虎,呵,母老虎又如何?不还是闹出个庶子?有本事长命百岁,否则她只要一闭眼,那老东西隔天就得给她气活!”
他不信,这世上有不偷腥的猫!
“不过,祁家这小子还真是有点意思。”赵世欢挑了一下眉眼,“这两个人的感情,倒也有趣得很,若是长公主知道,会不会更有趣点?”
朱贵的冷汗涔涔而下,“公子,可不敢将事儿,惹到长公主头上,那可是真要命的主啊!”
“废话,我就这么一说。”赵世欢白了他一眼,“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左不过朝廷上有人谈起平南侯府的婚事,竟是莫名的将我与赫连玥扯在一起,我不得出来亲自见见,免得白担了这名声。”
朱贵俯首不敢多言,公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雨,哗啦啦的下着。
祁越进了一间铺子,但是赫连玥只瞧见他进去,没看到他出来,不由的眉心陡蹙,站在街对面好半晌。
“小姐,雨下得大了,还是赶紧走吧!”秋雪低低的开口。
赫连玥不信邪,抬步就往铺子里去。
香料铺子,有道偏门。
赫连玥进去一问才知道,祁越从正门进去,直接从偏门走了,所以……
“他在躲着我。”赫连玥扬起头,紧了紧手中伞,“不过……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若非如此,为何将伞留给她呢?
“小姐,你们已经是云泥之别,别想了。”秋雪低声劝慰,“早些年有忠勇侯府在,他还算是人中龙凤,可现在别说是您了,寻常百姓人家的姑娘,都不敢沾他分毫。”
一则是因为罪奴的身份,二则是因为长公主的缘故。
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这不是找死吗?!
“我只是不甘心罢了,总归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眼见着是要终成眷属了,盼着他回头了,却突然间成了如今的模样。”赫连玥撑着伞,缓步往回走,“秋雪,你不懂。”
秋雪抿唇,她是不懂,可她明白一个道理,这祁公子如今是最危险的存在,不是本身危险,而是他身后的那个她……会吃人!
回到护国公府,赫连玥抖了抖伞面上的雨水,小心翼翼的将伞交给秋雪,“好好收着,改明儿还得还回去的。”
“是!”秋雪毕恭毕敬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