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哥哥……”赫连玥环住了王春莹的胳膊,“你看看他嘛!胡言乱语的,真气人!”
赫连琦一怔,“哎哎哎,我只是实话实说,可没有造谣生事的意思,不信的话,你们问爹,爹,是不是有这事?”
“嗯!”赫连应点点头,瞧了一眼母女二人,“确有其事。”
赫连玥:“……”
王春莹手一挥,“休想!他平南侯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年轻时候跟着先帝出征,尚有几分情义和功勋,这才得了世袭爵位,手里要人没人,要权没权,有什么资格高攀咱们赫连家?”
想都别想!
她的女儿,当配这世上最优秀,最好的男儿,岂是这些腌臜东西可以沾染?
“哼!赵惠那个老糊涂,果真是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王春莹开口就骂,“我可警告你们,别让那厮打玥儿的主意,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赫连应没吭声,赫连琦讪讪的闭嘴。
不多时,外头便来了人。
“既是来了,就该相迎。”赫连应上前。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这是金陵城,不比外头,不能给人留有把柄。
“你们去罢!”王春莹拽着赫连玥去了后堂,“我可不稀罕见那贱人。”
赫连应:“……”
“爹?”赫连琦蹙眉。
赫连应摆摆手,“走吧!”
他还能如何?
又不能打,又不能骂,只能随她罢!
门口。
赫连应拱手,“长公主!”
“国公爷不比如此客气,我这突然造访,没有耽误你们什么事吧?”百里长安笑着进门。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的都是一套的聊斋,你笑我便笑,各自假脸谱,且看谁的道行更高,仅此而已。
“请!”赫连应毕竟是家主。
既然没有闭门谢客,自然没有慢待的道理。
“我不是第一次来,对此倒也熟悉得很。”百里长安缓步走在长廊里。
明艳的红衣,让人刺眼,也让人想起了,早前在这国公府内,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的国公府,还不是国公府……
谁能想到,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赫连父子对视一眼。
“这是个好地方。”百里长安轻车熟路的进了花厅,进出如入自家门庭,“怎么……只见着大公子,没见二公子?”
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