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却还是在苦苦支撑着。
“大人,这厮嘴巴硬得很,居然不肯说。”楚英道,“实在不行,卑职活剐了他。反正留着没什么用了,杀也罢!”
沈唯卿笑着叹口气,“活剐了,岂非太便宜他?留着,活着,才是煎熬。这世上,死是最简单的,活着才是艰难!”
“大人所言极是。”楚英戳了戳对方脱骨的痛处。
无力而凄惨的叫声,在山洞内回旋。
“啧啧啧!”楚英直摇头,“叫得真难听,好歹也是习武之人,竟是连这点忍耐能力都没有?丢不丢人?这还只是双腿,还没错到胳膊,还没错全身呢!”
沈唯卿起身,火堆上架着的烤兔子,已经散着浓郁的香味,外焦里嫩,已然可以入口。
“听了那么久的好戏,不打算开口说点什么?”沈唯卿幽幽的启唇,从怀中掏出匕首,用力扒下来一个兔腿,“滋味不错,想试试吗?”
听得这话,楚英的目光登时落在了边上。
王六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瞧着没什么动静,但听得自家大人这般开口,亲随当即警惕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下一刻,王六子徐徐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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