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黑漆漆的,其实不适合停车,要是有点什么事,真的是防不胜防,“赫连副使不能忍一忍吗?等着过了山头,那边就没什么林木遮挡,安全得多。”
“我纵横疆场,杀敌无数,还怕这幽深老林不成?”赫连琦可不信邪,“你若是怕,自个先走,少拿那些东西糊弄我。”
他自顾自的朝着树后走去,全然不把陈濯的话放在心上。
“不用管他。”祁越道,“等便是了。”
陈濯无奈的点点头,这小子安分是安分了,但还是时不时的添堵,不知道是来治水的,还是来泄洪的?
与这样的人共事,真是倒了血霉。
过了半晌,赫连琦晃晃悠悠的回来,瞧着没什么大碍,哼哼唧唧的爬上马车,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出发!”陈濯一声喊,队伍继续前行。
但不知道为何,陈濯总觉得哪儿不太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儿不一样,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转头去看来时的路,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似乎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殊不知,待他们的队伍行过之后,有暗影从树后行处,无声无息的立在那里,瞧着马队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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