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待着。
楚英与人解开了钱理的衣裳,的确见到了腰间的烫疤,但没见着脚底心的痣,“这烫疤也不像是幼时留下的吧?”
瞧着,像是近期的。
“让仵作过来。”
“是!”
事实证明,沈唯卿是对的,后背上的伤疤和腰间的烫伤,都是新的。
按照仵作的说法,看愈合的程度应该都是近期的,不超过一年,这与老嬷嬷说的幼时留下伤疤,是极为不符的现实。
脚底心没有痣,也没有去痣的痕迹,可见这是真的没有……
如此这般,说明了什么呢?
“他不是钱理。”沈唯卿面色铁青,瞧着外头明晃晃的日头,“但为什么会长得一样呢?”
若非长相相似或者一模一样,如何能骗过身边的人?
易容,也不至于将皮面烙在脸上吧?
蓦地,沈唯卿好似想起什么,疾步冲出院外,冷声问钱家的老家奴,“钱理有没有孪生兄弟,或者是长相类似的亲表兄弟,堂兄弟之类?”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间,老家奴好似想起了什么。
“还真别说,有!”
沈唯卿的一颗心,陡然下沉,“楚英,立刻去通知长公主,事情有变……”
楚英面色一紧,旋即行礼,“卑职这就去!”
可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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