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出头鸟,若是他们没被发现,则兵分两路,一路盯着他们,一路盯着背后之人。”
“是!”
亲随疾步离开。
陈濯怀中抱剑,若有所思的站在坟堆边上,眉心微微拧起,“在这种地方,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交易,也不怕午夜梦回,被冤魂索命?”
此番南兆九州的水患,不知死了多少人,放眼望去,何处无冤魂?饶是这般,竖子还敢在乱坟岗上谈腌臜事情,着实是狗胆包天!
“呵。”陈濯转身,“撤!”
这才是第一步,接下来定还有好戏看。
果不其然,陈濯只身跟上了赫连琦,眼见着这小子回城之后,拐个弯进了一条后巷,忙不迭跟了上去。
只见着赫连琦七拐八拐,其后站在一道木门前面,好一番左顾右盼之后,快速推了木门进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快速合上。
陈濯瞧了瞧周遭,默然记下了位置,其后压着脚步声落在了木门前,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瞧着这赫连琦对此处,比谁都熟悉?
难道说……
陈濯思忖着,八成是大人的预言要成真了。
院子里,空无一人。
陈濯扯了扯唇角,他还没蠢到贸贸然闯进去了事,毕竟这肉眼所见无人,并不意味着真的没人,有些人藏身暗处,防不胜防。
从后院入,轻飘飘落在屋顶。
陈濯悄无声息的蹲在檐角,其后慢慢掀开了一角瓦片细看,那人背对着赫连琦站着,因着屋内昏暗,是男是女都瞧不清楚,更何况其他。
从始至终,那人都只背对着赫连琦,而赫连琦则显得分外毕恭毕敬,躬身揖礼之后,便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屋上风大,听不清底下的聒噪。
陈濯只能看见,赫连琦又是揖礼又是指手画脚的,大概是汇报情况?横竖不是什么好话,多半也是诅咒祁越早死的意思。
不多时,那人终于有了要转身的意思。
陈濯绷紧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底下,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妨妖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妖?
那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转手递给了赫连琦,“这是公子给你的,看完焚之,照做便是。”
“是!”赫连琦双手接过,赶紧拆阅。
须臾,书信丢入火盆之中,顿时被蓝色火苗吞没,烧得一干二净。
陈濯:可惜了!
“请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