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陈濯差点笑出声来,“这名字可真是土得掉渣。”
祁越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她耳朵灵得很,你小心秋后算账。”
陈濯:“……”
闭嘴,不说!
“出去吧!”祁越道,“小心点。”
陈濯颔首,“只是,卑职……要不要装不认识?”
“她是水来。”祁越意味深长的开口。
陈濯了悟,“懂了!”
那就装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出了门,陈濯目不斜视的离开。
百里长安:“……”
装得可真刻意。
蒲扇轻摇,她便坐在房门外,初来此处,理该多看多听,才能尽快的了解实情。
晚饭时分。
县令来了一趟,吩咐底下人给祁越送了点米粥,意思是探望,实则是想看个究竟,奈何房门口的守卫压根不会让他靠近分毫。
想了想,县令将注意力落在了百里长安身上,“你过来。”
“是!”百里长安摇着蒲扇,缓步跟在县令身后,她倒要看看这腌臜东西,想怎么从她嘴里套话?
县令顿住脚步,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所幸四下无人,“本官问你,里面的伤势如何?”
“大人为何不自己去看?”百里长安一句话,便将他堵得半死。
县令咬着牙,“本官问话,你且如实回答,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哦!”百里长安蒲扇轻摇,“回县令大人的话,里面伤得不轻,用了师父的药之后,还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时不时的睁开眼,但又不像是完全清醒。大人,我这么回答,你可还满意?”
县令幽幽吐出一口气,“半昏迷状态?”
“是!”百里长安点点头,“大人要是不信,只管自己进去看看。”
县令:“……”
但凡他进得去,何必在这里跟他说废话。
“还有呢?”县令的脸色已然沉得厉害,仿若她再不说实话,便会亲手拧断她的脖子,“照实说便是。”
百里长安顿了顿,“还有?还有什么?现如今吃药都得靠喂,连话都说不了,只会昏迷着哼哼唧唧的,还能有什么以后?背上那么大的一块烧伤,没个小半年是不可能好起来的,若是不好生养着,来日必定落下病根。”
“如此严重。”县令小声嘀咕。
百里长安眼珠子一转,“可不是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