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便都免了,你这骨子里又不是守规矩的人,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屋子里,一片沉寂。
半晌过后,陈濯叹了口气,“长公主把话都说完了,还让人说什么?”
“说不出来就闭嘴。”她瞧了瞧门口的方向,“好好听着,也算全了你的福分。”
陈濯:“……”
这怼人的毛病,还真是走哪都随身带着!
落魄至此,死也不改。
“公主的意思是,入城?”祁越抬眸。
百里长安幽然吐出一口气,颇有些感悟,“人家都来请君了,你还不入瓮,怎么对得起那一桌子的鸿门宴。现如今我倒是想得明白,不管要做什么,总得先吃饱了再说。”
“长公主这是饿坏了?”陈濯凑近了问。
听得这话,百里长安转头,阴测测的睨着他,“倒是有点想念你爹做的菜,尤其是那道红烧肉和竹鞭炒肉。”
陈濯顿时抖三抖,讪讪的咽了口口水。
祁越在旁蹙眉,隐约能听出点异样。
“今晚吃点药,明日晨起便出发!”百里长安摇着蒲扇出门。
待人走出了房间,陈濯才稍稍松了口气。
“果真是彪悍得很。”
祁越望她。
“卑职不是说您。”陈濯赶紧解释。
祁越:“……”
“大人,那这……”陈濯指了指外头。
祁越拢了拢身上的被褥,“照她说的做便是,后半夜的时候喊一声,便说是我醒了,想来能轻易的遮掩过去。”
“是!”陈濯颔首。
只是,此番去府城,怕是会有些凶险,真的带上长公主,岂非更危险?
陈濯是真的愁,离家时,父亲可说了,谨遵长公主吩咐,保护长公主,若是长公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所闪失……
思及此处,陈濯摸了摸自个的屁股。
那老头,是真敢下死手!
下半夜的时候,县衙内有些乱糟糟的。
据说是钦差大人苏醒了,只是烧伤严重,还下不了床,但人总算是清醒了不少,虚弱归虚弱,好歹能开口说话了。
县令被允进门,瞧着面色惨白的祁越,不由的瞳仁骤缩,低低的喊了声,“大人?”
“有话就说。”陈濯在旁低喝。
县令顿了顿,忙不迭开口,“知府大人不知您伤重,见您停留在此数日,已经连夜派人来接您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