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是硬骨头,罢了,帮了也好,让他们有点事做,总好过日夜盯着咱们。”
“卑职也是这么系那个的。”陈濯近前,“这些应该都是百姓,瞧着功夫路子很野,压根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习武出身,多半是被逼的。”
祁越敛眸,“看出来了。”
若不是被逼到那份上,谁不想过安生日子?
“这些人朝着城外跑了。”陈濯想了想,“城门口应该有同伙。”
祁越眼角眉梢微挑,“你想说明什么?”
“九州府内,也未见得都是纪鸣德的人,还有那么些敢怒不敢言,但内心深处有所触动的人。”陈濯想了想,“也叫墙头草?”
百里长安轻嗤,“墙头草?也许是其他势力呢?”
陈濯:“……”
“纪家在九州府扎根太久了,总有人忌惮,也有人想要贪这一个大饼。油水都让纪鸣德捞走了,你觉得有些人,会甘心吗?”百里长安摇头,“换做是我,总得使绊子,看准机会夺了这九州府,与其让别人分你一杯羹,还不如自己独占鳌头!”
陈濯愕然,“有道理,要不然这些百姓如何能从府衙跑出来?这是要搞事啊!”
喜欢天下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