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
百里长安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林翩翩如此执念于离秋心的肚子,原来问题的关键在纪粱!
纪粱,不是纪鸣德的骨肉……
这件事,纪鸣德应该心知肚明,否则不会对孩子如此冷淡,但为什么能忍受至今,一声不吭的当这绿帽乌龟,着实叫人猜不透。
男人,不都很在意血脉之事?
怎么到了纪鸣德这儿,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夫人放心,我会留心的。”百里长安瞧了一眼桌案上的酒菜,“喝酒伤身,夫人少喝点。”
林翩翩点点头,轻轻的将鬓边发拨至耳后,面颊微红。
百里长安的眉心跳了跳,揖礼退出了房间。
出了门,百里长安狠狠打了个喷嚏,面色旋即冷了下来,回去便换了身衣裳,真真是晦气至极。
若是个俊俏小生也就罢了,她这厢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奈何是个少妇,还是喝醉了酒自个凑上来的,委实不是她那碟菜。
蓦地,百里长安重新捡起地上的衣裳,凑到了鼻尖轻嗅。
冷不丁的,一个喷嚏。
羽睫骤然扬起,美眸森冷无温。
百里长安隐约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随手将衣裳丢在一旁,继而在屋子里转悠,以鼻尖轻嗅门窗附近,尤其是窗口位置。
今儿有雨,窗口沾了水渍,瞧着并无任何的异常,风雨中夹杂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没有其他痕迹。
蓦地,百里长安弯腰,捡起了窗下的半截草叶,肉眼所见似乎和外头的草坪有点相似,至少不是屋子周围之物,也不是屋内的盆景所有。
有人进来过?!
这个意识,让百里长安心下一紧,她与林翩翩说过,在她留宿期间,在没有她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她的房间,也不需要任何人清扫。
林翩翩应允过,所以……
要么是林翩翩授意,要么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前者,倒是没什么奇怪,人都有疑心,她在这屋子里也没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与物件,搜也无妨。
但若是后者……
百里长安瞬时倒吸一口冷气,不久之前遭遇过的事情,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怕别的,就怕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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