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来,你当如何处置这些人?以身殉职,还是同流合污?”
她没打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开口。
“既是奉命而来,必定要完成公主给的任务,否则奴才没脸回去见您。”祁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眉心狠狠皱了皱。
百里长安别开头,轻声笑了一笑。
“公主不信?”他放下杯盏。
她摇头,“我信,阿越那性子烈得很,我自然是见识过的,哪儿能不信?纪鸣德和林清轩,一个阴沉狡诈,一个心狠手辣,各有各的本事,却也各有各的短处。一个用情至深,一个急功近利,这便是死穴。”
“奴才知道。”祁越俯首。
如玉般的指尖轻勾着酒壶,百里长安为祁越斟酒,“我失踪的这段时间,你可有想我?”
祁越徐徐抬头,一言不发的望着眼前人。
四目相对,隔着烛火明灭。
谁也看不懂谁,眼中无情愫,眸中无流转,平静得宛若一潭死水,在这场生死局中,谁先低头尚未可知。
一个两个,都是骄傲至极,心比天高。
“公主身份尊贵,不管什么时候,奴才的心里都会惦记着公主的安全。”祁越毕恭毕敬的回答,这话半点也没错。
的确,身份有别。
他一个当奴才的,岂敢僭越!
但,百里长安可不是善茬,撩拨这种事情,可谓得心应手。
她站起身,徐徐绕到他身后,以双臂圈住他宽厚的肩膀,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偏头瞧着近在咫尺的侧脸,温热的呼吸悉数喷薄在他耳畔,“阿越得永远保持这也的冷漠疏离,要不然,我得到得太过容易,怕是会腻了。”
“奴才,谨记。”祁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百里长安笑着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阿越真乖,我最喜欢阿越这般爱答不理的样子,就像是泥塑木雕,冰冷如碑刻一般。”
胳膊徐徐收紧,她合上眼眸垂下头,鼻尖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俄而才抬起头,瞧着桌案上明灭不定的烛火,眸中的疑虑渐淡。
“失踪的那段时间,最想念的……便是阿越身上的气息。”她吻上他脖颈,轻轻吮起一点皮肉,带着一点点的刺痛,但又足以让人心猿意马,“阿越要好好的补偿我。”
祁越扬眸,终是别过头瞧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在笑,他目色迷离。
唇齿相濡,他单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手圈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