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要插手此事。”
虽然她对沈唯卿较为看好,但一码归一码,主子的事才是要紧的事,谁都不能大过主子去!
“好!”沈唯卿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的立在原地,只待着内里的结果,转头望着祁越,却见着祁越面色淡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这般镇定自若,仿佛司空见惯,又好似……什么都知道!
屋内。
赫连承依旧跪在地上,百里长安没让他起来,他便不可能起身。
“赫连琦做了什么事,不需要我提醒你吧?”百里长安把玩着手中的核桃,连道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
赫连承颔首,“知道。”
“既知道,还敢来求情,赫连承啊赫连承,你可真是对得起本公主对你的提拔!”音落瞬间,她手里的核桃,狠狠砸在了他的面上。
赫连承狠狠一闭眼,不避不闪不躲,生生挨了一记砸。
她的力道不轻,纵然赫连承是个男子,仍是被她砸得面颊微红,所幸未落在眼睛上,否则定是要吃苦头的。
“臣该死!”赫连承磕头。
百里长安低呵,音色狠戾的质问,“让你来、你就来,到时候他们要你去死,你是不是也得提头来见?”
“臣与赫连琦并无多少情义,可……父亲始终是父亲,臣不忍心看见父亲为此忧虑。”赫连承伏跪在地,“请长公主宽恕。”
百里长安裹了裹后槽牙,“好,好得很,赫连承,我今儿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消了我这心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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