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临了的,还是沈唯卿快步上前,冷眼睨着赫连承,将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你到底跟长公主说了什么?”
“我与长公主说了什么,似乎不必跟沈大人交代吧?”赫连承抬步往外走。
沈唯卿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若不把话说清楚,今日……”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陡然一滞。
“呵!”赫连承低呵两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唯卿站在原地,面色微微铁青,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跨步进了房门,“长安,为什么?”
“什么?”她坐在软榻上,闲适的拢了拢衣襟,捻着镜子,瞧着自己微红的唇瓣,眉心微微拧起,似乎有所不悦。
饶是沈唯卿进门,百里长安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仍是仔细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铜镜里的人,面容娇俏。
百里长安伸手,往自个的脖子上揪了揪,终是因为疼痛而止了手,极是无奈的轻叹一声,“罢了,让阿越进来。”
“长安?”沈唯卿蹲在软榻前,“你到底在做什么?”
百里长安放下镜子,“这么清楚明白的事儿,还需要多问?你先出去吧,我这会还有事儿忙着呢!”
“我……”不等沈唯卿说完,百里长安已经翻个身,背对着他。
不瞬,祁越进门。
沈唯卿苦笑两声,待行至门外,却听得屋内传来了低低的娇羞声。
“嗤,阿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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