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会不会跟他们车上关系,这捕头瞧着还算公允,但是上面那位……就难说了。
有些东西,还是得仔细看着,仔细跟着才行,既然自己的人一时半会的联络不上,那就换个方式,看看这礼州到底乱成了什么样子?
一个圣教还不够,又冒出个屠镇之人。
这几个人,似乎没说实话……
那个被藏起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镇子上的尸体都消失了,不远处的山坳里,有浓烟升腾而起,等着他们赶过去,才知道所有尸体都被丢在一个坑里,一把火烧得乌漆嘛黑。
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几个年轻人伏在坑边上,哭着喊着爹娘,可底下都是黑乎乎的,哪儿还分得清楚,谁是谁的爹娘?谁是谁的儿郎?
“毁尸灭迹。”赵诚面如死灰,“这下子,什么线索都断了,尸体被焚烧,到底谁是内奸都说不清楚了。”
谁死谁活,根本无法辨别……
这,大概就是那内奸想出来的,金蝉脱壳之计吧?!
“先去衙门。”祁越开口,到时候便可以找人来收尸了。
要不然那,就凭他们这几个人,收尸的功夫……后面的人就会追赶上来,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也会成为坑里的一员。
死去的回不来,活着的还得报仇。
“走吧!”赵诚开口,“趁现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们现在就离开安宁镇!”
事已至此,不可耽误。
祁越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安宁镇一如他来时那般,满地狼藉,只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收拾了,一夜之间成了空镇,来日若是有人说起,又是一桩诡异奇谈。
此去县衙的路上,还算安稳,只是不敢走正道,只能抄小路走的山道,山道蔓草丛生,时不时有蛇鼠钻过,发出窸窣声响,于宛若惊弓之鸟的众人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一颗心,始终高悬不落。
蓦地,祁越陡然顿住脚步,眉心陡蹙。
风吹过蔓草,四下摇曳,窸窣声响不断,分不清楚是脚步声还是风声,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动静。
“怎么了?”赵诚忙问。
祁越瞧了一眼他手中的佩刀,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知道了。”赵诚拔刀出鞘,默默的往后退,与众衙役一道将幸存者围拢在圈内,目光警惕的掠过周遭。
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大批的蒙面人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