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无琢?”祁越凝眉,瞧着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银戒上的尘泥被水清洗干净之后,露出了原本的模样,上面的纹路有些新奇,瞧着像是花纹,但又不像是大昭境内的花,说不清楚是什么品种,约莫类似蔷薇?
可细看之下,又似乎不太像。
祁越对这些没什么兴致,只小心翼翼的收起便罢了,既是从顾家找的,说不定哪天会派上用场。
“银戒,玉珠?”祁越收拾了桌案,蹙眉躺在床榻上。
如果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在顾家覆灭的那一刻,就该有人来寻回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东西还埋着底下,说明压根就没人来找寻。
许是闺阁小姐的私物?
还真是,说不好。
祁越翻来覆去,终是在天亮之前眯了一会。
待天亮之后,掌柜便领着祁越进了一个小四合院,最是简单朴素,乍一眼瞧着压根不会惹人生疑,如此正和祁越的心意。
“阁主,您看这里如何?”掌柜问。
祁越对这些要求不高,他只是来查顾家的事情,顺便弄清楚顾家跟先皇后是不是有所关系?至于其他的,外头再好,也不如金陵城的繁华奢靡。
“无妨。”祁越敛眸,“随意便罢!”
掌柜颔首,“是!”
“人都已经准备妥当?”祁越问。
掌柜紧随其后,默默的跟着祁越,“阁主放心,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待天黑之后会悄悄的过来,与您汇合。”
“很好!”祁越紧了紧手中剑,“你去忙吧,不必跟着我!”
掌柜行礼,“是,阁主若是有吩咐,只管差人过来便是,另外,若是阁主要上街,务必要小心圣教之人,这些人手眼通天,与府衙那边亦是……”
话说到这儿,掌柜自觉多嘴,默默的抿唇。
“下去吧!”祁越不多说。
掌柜行礼退下,偌大的院子登时安静下来。
祁越不喜人多,自然也不需要他安排人在这里伺候,除了自己带来的人,他压根不信任这里的所有人,即便忠心耿耿,亦是人心隔肚皮。
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确定这小四合院里没什么异常,祁越绕个弯,头上戴着斗笠,从后门走了出去,孤身上了长街。
待在院子里,听不见那些个流言蜚语,唯有走出去,去茶馆去酒楼,去三教九流喜欢去的地方,才能知道一些……寻常人不知的事情。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