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对他来说,只是可惜了这条线索,其他无感。
“阁主?”有暗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树后。
祁越背靠着大树,瞧着远处的坟茔,神色平静,“说。”
“在茅屋的外头的树上,发现了一些痕迹,但痕迹很浅很轻,出了林子便消失不见了。”暗影如实上禀。
祁越敛眸,“是不是圣教的人?”
“圣教那边没有派出人手,咱们的人一直都盯着呢!”暗影回答。
那就奇了怪了,难道是应娘?
“继续盯着。”祁越偏头。
暗影颔首,消失无踪。
不远处的哭声,还在继续。
别看李茉一身好功夫,也是个干净利落之人,可情到深处终不过女儿身,免不得要痛哭一回,心内愧疚万分。
她大概觉得,是她自己的缘故,导致了赵伯说出那些秘密,继而被灭口……
祁越转身就走,平生最听不惯的就是哭声,尤其是女人的哭声,让他听得心烦,还是走远点为好,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赵功年一死,所有的线索止于此。
站在林间山道上,天色渐暗,要么此刻回城,要么在外头寻个野客栈待一晚上,捋一捋这些线索,其后将消息转送金陵城。
不过,说也奇怪,这几日似乎有点安静,金陵城那边的书信迟迟没来,不知道是她无话可说呢?还是对他太过信任,竟没有只言片语。
这,似乎不太符合她多疑的性子。
夜色沉沉,祁越没进城也没找什么野客栈,而是在林中过夜。
篝火燃起,一只野鸡被洗剥干净,架在上面滋滋冒油……
祁越坐在火堆边上,折了枯枝丢进了火堆中,目光平静得宛若一潭死水,也不知他这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火光骤起,炸开了哔啵的火花。
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幼时的场景,那年烟花绽金陵,谁人娇俏桥上过,碧波荡漾尽潋滟,映落倾城美人颜。
那时候的他,还是忠勇侯府世子,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爹进宫的时候,时常会带着他。
百无聊赖的时候,他就到处闲逛,偶尔会蹲在墙头瞧着那骄傲的小孔雀,趾高气扬的从宫道经过,为了甩开身后那一票的宫人,拐弯的时候突然撒丫子跑开,窜进御花园的假山里。
宫人们急得兜兜转转,翻天覆地的找她。
那个小孔雀,穿得花里胡哨的,最是明艳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