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是问问你,玥儿的嫁妆与成亲之事,你扯到哪儿去了?”
“我就是知道,你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让那个贱种取代琦儿,将这国公府的大权交到他手里。”王春莹恶狠狠的瞪着赫连应,“赫连应,你别以为自己做了这国公爷,便可以肆意妄为,我告诉你,王家还在呢!”
赫连应气得吹胡子瞪眼,“简直是泼妇!”
“泼妇?”这无疑是火上加油,王春莹拍案,“成亲的时候,我便是这样的性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嫌弃我是泼妇了?也是,你现在是国公爷了,今时不同往日,自然是诸多嫌弃。怎么着,外头养着家雀儿还是摘了野花了?”
刹那间,赫连应将杯盏狠狠拂落在地,越心虚的人,越得趾高气扬,以此来掩饰内心深处的慌乱至极,“越说越不像话!都这般年岁了,怎么嘴里还没句正经的?”
“是我嘴里没个正经,还是你自己做了点什么,你心里有数!”王春莹瞧得出来,赫连应这一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事实上,她也只是说说,真的要撕破脸皮,却也是没这个本事和底气的。
一则,儿子不争气。
二则,王家这些年也是日益衰败,虽然仍是边关守将,仍是手握兵权,但比起以前扶持赫连应的时候,委实是相差甚远。
现如今,国公府才是王家的依靠,若是赫连应真的厌弃了她,她是回不了王家的,并且因为这件事会招来族人的怨恨。
那句话怎么说呢?
嫁了人的女人,是没有家的。
回不了娘家,融不了夫家,最后走哪都是遭人嫌弃……
“哼!”赫连应拂袖而去。
王春莹气急败坏,可到了这会又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赫连应离开,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身边的嬷嬷喊了声,王春莹才惊觉面上满是泪水,当下慌乱的抹去眼泪,重新恢复了国公夫人该有的冷肃之色,“不管怎样,我都还是国公府的夫人,谁敢奈何我如何?呵呵,只要我不死,谁都别想动我儿子的位置!”
这国公府小公爷的位置,必须是她儿子赫连琦的,至于那个贱种,就该跟他母亲一样,死得干干净净!
府内,彩绸翻飞。
鼓乐齐鸣,还没到大摆宴席的日子,却已经开始欢悦起来,可王春莹的心里却不似最初的高兴,总觉得好像失去了太多。
夫妻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