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瞧着这个“恶毒”的男人。
待他咬了一口,她毫不犹豫的虎口夺食,夺了他手里的馒头塞进嘴里。
“不嫌脏?”他愣了愣。
金陵不搭理他,嫌脏和性命之间做个选择,她自然是选择后者,傻子才跟自己过不去,若是一不留神死在这里,被野狗猛兽啃噬,那才是真的脏死了。
“呵!”祁越瞧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忽然有点不太高兴了,“不会饿死你的。”
金陵想了想,“我要方便,你要么解开我,要么到树后去。”
“别想着跑,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语罢,祁越牵着绳子的一端,转身走到了树后位置。
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回避,她自便。
吃完手里的最后一口馒头,金陵瞧了一眼树后露出来的衣角,“你别偷看啊,不然我就喊非礼了,仔细我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树后,没有动静。
金陵城走到另一棵树后,又扒拉着树干看了两眼,确定那一片衣角没有动静,张嘴就咬上了自己腕上的绳索。
绳索绑缚得很有技巧,她这一口贝齿,愣是咬不动,啃了半天也只啃了一嘴的麻刺,气得她差点跺脚。
“咬不动?”忽然间,有声音从天而降。
惊得她慌忙抬头,差点坐在地上,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要帮忙吗?”祁越从树上落下。
金陵僵在原地半晌,忽然就一脚踹了过来,所幸祁越早有防备,轻松避开。
还来?
上次那一耳光是不小心,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伤着他。
“你偷看!”她气急败坏。
祁越瞧着她倒打一耙的样子,目光阴沉,“嗯?”
“你不要脸。”她全然忽略了,自己方才想逃跑的举动,“偷看女子方便,心思何其歹毒邪恶,你这样的人,简直该天打雷劈。”
祁越偏头看她,“牙不疼了?”
方才那么用力的撕咬绳索,她唇角还带着血,怎么可能不疼?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恨恨的盯着他。
祁越重新牵起绳索,那一端只有他的一件外衣,可见她心思多,他亦防着她,“不想干什么,既然你对安宁镇附近的地势了解甚深,自然是想请你随我走一趟,帮个忙而已!”
“你这是帮忙吗?”金陵伸出被绑缚的双手,“我的手腕都被你的绳子勒红了,哪有这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