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顿住脚步,“血腥味淡了一些。”
金陵一顿,“好像是的。”
“别动!”祁越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
金陵左看看右看看,“你怎么会藏着这么多铜钱?”
“以防万一。”他言简意赅。
出门在外,防备的事儿多着呢!
尤其是,当初听得她这般言说,他便将客栈里所有的铜钱都收拢在身,虽然有点沉,好在是个习武之人,倒也不在乎那些分量,用得着的时候,真真是万幸至极。
乍见着铜钱丢出去,瞬时眼前寒光乍现。
金陵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只瞧着前方地面骤然塌陷,紧接着便有冷戾之光从底下往上直射,明明是坚固如铜钱,却顷刻间被切成碎片,落在底下连个响都没有。
祁越松开她的手,“站着别动,千万别动,明白吗?”
“哦!”金陵点点头,她又不是傻子,这里这么危险,哪儿敢轻易动弹,万一真的踩到了什么地方,回头害了阿九也害了自己。
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可不敢去做,毕竟她可没把握,弄死阿九之后,自己一个人能全身而退。
既如此,那就得乖乖听话!
有账,出去算!
“别动!”祁越再三叮嘱,这才放心的行至塌陷处的边缘,低眉瞧着底下的陷阱,目光沉冷如刃。
这底下锐器交纵,别说是活物掉下去,饶是铁棍落下,也得削成碎片。
祁越蹲下来,若有所思的盯着这些利器,密密麻麻的交织成蜘蛛网状,瞧着那刃口锋利的样子,都是削铁如泥的好东西,不知道墓主人是从哪儿弄来,这买多的神兵利器?
“发现了什么?”金陵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猫着腰探着头,低声问。
祁越站起身来,“大手笔。”
“什么意思?”金陵问。
祁越回头看她,“要么是墓主人,大有来头,要么是安宁镇的人得了一批上好的铁器,否则不可能在这里,下如此大手笔的机关暗器。”
闻言,金陵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蹲在了他身侧。
瞧着底下这些东西,她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我看县志上说,有一年,武由县好似出过一桩大事,但上面没写清楚,只说是天有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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