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若是被我发现你在骗我,看我不撕了你,且叫你剁碎了喂狗。”
“知道了。”他起身,走出了墓室往外看了看,所幸没有再发现什么异样。
只是,人在这样幽暗而封闭的环境里待得太久,心里会便得焦躁而不安,尤其是这种狭窄的墓道里,极度的压抑能让人喘不上气来。
“你说,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呢?”金陵瞧着手中的明珠。
蓦地,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指尖上。
指尖上略沾了血,是之前她摸了摸后脑勺,所沾染上的,但是此刻,指尖有一圈空白,这就说明血色被擦掉了,但是看擦掉的痕迹,应该是抚摸过……
“怎么了?”瞧着金陵发愣的样子,祁越还以为她又难受了,“是头疼?”
金陵摇摇头,“没有。”
然后,她举起了手指尖。
“怎么了?”祁越不解。
金陵起身,“我好似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打不开那道门,后来忽然打开了。血!是人血!那面墙要喝血,只有沾了血才能打开那道门!”
祁越陡然凝眉,“你说什么?”
“之前我摸过那些纹路,石门一直没打开,后来我后脑勺出血,我指尖沾了血,再去摸那面墙的时候,石门突然就打开了。”金陵瞧着自己指尖的血色,“还记得那个人跟我说的话,说是阵法惧血,怕成了死阵,那么这墓室里的门,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忌讳呢?”
祁越沉默不语。
这话还真是不好说,兴许会,又或许只是凑巧罢了!
“可惜不能走回头路,否则真的想去验证一下。”金陵撇撇嘴,“你说,这么大一座墓落在此处,墓主人到底是谁呢?”
祁越环顾四周,“若非王侯,必为将相,绝对不是寻常百姓。”
“看上去,县令大人似乎也不知情。”金陵道。
祁越颔首。
若是牧启方知晓,必定会如实告知,但他们压根不知,要么是有所忌惮,要么这座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
或者是,几十年前?
至少,没个十几年的功夫,弄不出来这么大一块地方……
若按照如此推断,应该是先帝时期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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