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图谋,要不然早就该动手杀人了。
“很简单。”黑衣女子低低的开口,“联手把这些人送走,我就把她还给你。”
祁越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把这些人送走?最后一个该送走的,就是他自个,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傻子才会与她联手合作。
但是眼下,他得暂时稳住她。
“你是这里的守墓人?”祁越开口。
黑衣女子站在那里,不吭声也不靠近。
“不说话,就是默认。”祁越负手而立,“不动她,而是把她藏起来,该不会是觉得她跟你记忆里的某些人,长得很相似,所以留着她另有价值吧?”
黑衣女子低呵,“你到底是什么人?”
“多嘴问一句,赵功年是不是你杀的?”祁越冷然开口。
黑衣女子目光森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眼下是与你谈条件,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套出话来。”
“你是应娘。”祁越点名道姓。
气氛降至冰点,黑衣女子忽然就不说话了。
“这墓穴,跟先皇后有关吧?”祁越有道。
仿佛是被戳中了要害,黑衣女子忽然出手,“你知道得太多了!”
那便,容不得活口。
“果然。”祁越勾唇。
他是受了伤,但不代表他毫无还手之力,既然要交手,那就现在轮个胜负,毕竟他受了伤,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到了这时候是,会都不会手下留情,彼此都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稍有不慎,便是生死一念。
“你既是宫里出来的,想必也该知道,那张脸的主人是谁。”祁越飞起一脚,被对方快速避开,却是生生将方砖踢出了裂缝。
黑衣女子目光陡戾,“你是金陵城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我是哪儿来的,我只要她!”祁越出手,没有留任何的余地,“若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话是这么说,但所谓的手下留情,是在对方被克制之后,眼下双方谁也没有退让,这是一场硬仗,输的人……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那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黑衣女子不甘示弱。
掌风相对,各自退出数步,内息紊乱,血气翻涌。
“好功夫!”祁越眯起了眸子。
黑衣女子咬着牙,“后生可畏。”
下一刻,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