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瞧着手中的东西,眉眼间凝着淡淡的笑意,“我原以为圣教里的人,对我都是忠心耿耿的,没想到竟也有这样的败类,而且还是所谓的护法?真是可笑。”
“拿来!”他急了。
金陵抬眸看他,“给你可以,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是叛徒呢?还是单纯的野心勃勃?”
“你一个女人,凌驾在众人之上,又不会功夫,光靠着一张脸装模作样,凭什么使唤我和我手底下的弟兄?既然这东西如此厉害,倒不如为我所用。”护法摊开手,“拿来!”
金陵偏头看他,“你确定能从我手里,拿到这个包袱吗?”
“这儿没人,即便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是我做的。”男人眯起危险的眸子。
金陵笑了。
“你笑什么?”他步步逼近。
金陵瞧着他,眉眼间凝着淡淡清晰的嘲讽之色,“我笑你蠢,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能坐在教主那个位置上,单纯的是因为这张脸吧?”
男人脚步一顿,当下环顾四周。
“你吓唬我?”
金陵揉着眉心,“我是不是吓唬你,你不如试试?”
男人当下冲了上来,他才不信这个邪,四下无人,这里是最好的处理之处,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圣教的教主,自己就可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男人都来不及喊出声来,身子便重重后仰,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祁越收剑归鞘,转头望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金陵,“没事吧?”
“来得很及时。”她回答,“走吧!”
此地不宜久了,是该早点离开为好。
金陵走在前面,循着圣教留下的标记,快速朝着外头走去,只不过她走得并不快,毕竟脑袋上有伤,时不时还得停下来休息。
脑瓜子嗡嗡的,耳朵里也不舒服,一张脸苍白到了极致,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面上的冷戾之色,看人的时候,目光沉冷如刃,没有任何的情绪可言。
祁越仍是藏匿在暗处,紧跟在她后面,横竖她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这墓穴里,暗道丛生。
金陵拿着护法留下的火把,缓步走在其中,形单影只……
“拦住她!”
大批的黑衣人赶到。
金陵闪身,旋即钻进了一个山洞。
之前倒是不熟悉那些路,不过这会她倒是认得了,这的确是出去的路,此前她与祁越经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