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全然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何事,坐起来之后,神情讶异的打量着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祁越扶着她站起来,“墓室。”
“这又是哪门子的墓室?”她诧异的瞧着停在正中间的棺椁,“这棺椁上的纹路,像是门口那些藤蔓上的花,这才是主墓室吧?”
祁越想了想,“大概是吧!”
“这花真是越看越诡异,说不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她围绕着棺椁走了一圈,“要不然,咱把这棺椁打开吧?”
祁越眉心微蹙,“打开?”
“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啊!”她指了指棺椁,“如果是尸体也就罢了,但万一是通道呢?你看着地方阴森诡谲的,这出入口的密道,肯定也颇为隐秘。”
祁越现在对进出口并不感兴趣,对她倒是多了几分探究,这话说得,好像不是百里长安,而是金陵回来了?
所以,她现在到底是百里长安呢?
还是金陵?
“你方才叫我什么?”祁越问。
百里长安定定的瞧着他,仿佛看傻子一般,连带着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你没伤着脑袋吧?我记得磕着脑袋的是我,不是你啊!”
祁越:“……”
“阿九,你没事吧?”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祁越摇摇头,“没事。”
“打开吧!”她指了指棺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祁越瞧了瞧四下,“你就不怕因为打开棺椁,到时候触动这密室里的机关,回头把你我都给活埋了?”
“我饿。”她很是认真的开口。
微光中目光灼灼,小嘴微微嘟起。
乍一眼,满是委屈巴巴。
“我渴。”她撇撇嘴,“我还带着伤呢!”
祁越:“……”
“总不能坐以待毙,饿死在这里,渴死在这里吧?”她指了指额头上的伤,“还有这伤,再不出去,怕是早晚得病死在这里,不信的话你探探!”
说着,她抓其他的手腕,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刹那间,祁越眉心陡蹙。
好烫!
她发烧了……
“我难受。”她小声呜咽着,“再不出去,这里真的要成我的葬身之地了。你权当是可怜可怜我,送我出去罢!”
祁越面色铁青,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也没什么可犹豫,外面血阵启动,断石已经放下,这就意味着他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