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祁越问。
百里长安摇摇头,“看着有几分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好像是……”
好像是,见谁戴过。
可是,是谁呢?
是母亲?
还是母亲身边的人?
后脑勺疼得厉害,她冷不丁弯腰下来,扶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拼命的搅动着,让她根本无法再继续思考问题。
“金陵?”祁越急了,“怎么了?”
“头……”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死死捏着那枚玉簪,“疼!”
“头疼?”祁越心惊,慌忙借着羸弱的光亮查看她的后脑勺,只瞧着有血色从白色的绷带里渗出,虽然出血量不多,但的确还是有点瘆人。
下一刻,他慌忙将她抱起,搁在了墙边位置,“别想了,就这样罢!”
想得越多,脑子越浑浊。
想得越多,后脑勺越疼。
百里长安脑袋一歪,忽然就歪在了他的怀里,登时失去了意识。
“金陵?”祁越心惊。
连喊两声,百里长安都没反应,惊得祁越慌忙去探她的鼻息。
所幸,无恙。
百里长安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祁越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后脑勺的伤,完全是个隐患,必须得尽快出去,要不然的话,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这地方,压根找不到出去的门路。
放下百里长安之后,祁越就开始在墓室内转悠,除了墙上的壁画,便只剩下了这副被撬开的棺椁,一不留神的,连棺椁里的尸体都没保住……
祁越心里有点愧疚,如果这具尸体真的是先皇后的,那么……这问题可就大了!
等着她再度苏醒过来,万一真的又想起来了,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祁越心里没底,但现在想这些没用,还是得尽快出去为好。
既然这些墙壁上找不到开关,也许真的如百里长安所言,所有的关窍都在这副棺椁之中,要不然这尸体怎么会突然那就化作了齑粉?
这里面,肯定藏着点什么吧?
祁越重新回到了棺椁之前,以短刃轻轻挑拨着所有随葬物,这些东西倒像是祭祀用品,摆放在尸体周围,与大昭的一些入葬规格截然不同。
在金缕玉衣的底下,祁越找到了一样东西,像是图纸又不像是图纸。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