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昏暗之中透着阴凉,但总是有光落下,略显光影斑驳。
百里长安立在树下,转头瞧着身侧相随的祁越,“一开始,我以为……没成想,每次都被你认出来,我与金陵的区别就这么大吗?”
“是!”祁越没有否认,“公主身份尊贵,与金陵是完全不同的。”
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可以辨别出,眼前醒转的是金陵还是百里长安?!
“嘴里没半句实话。”她负手而立,言语间满是嗤然之意,“不过眼下,我没工夫与你计较这些,待沈唯卿回来,尽快做安排,无论如何都要先离开这林子再说。给我找个大夫,我觉得我的伤势反复,未必是后脑勺的伤势缘故。”
祁越愣怔,“公主的意思是……”
“我不是大夫,可身上的变化却是最清楚的。”百里长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可以肯定,来的路上一直没有苏醒,这里面绝对是有问题。
如果不是对方一直给自己喂药,她怎么可能毫无意识的出现在这里?!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给她……吃了什么药?
祁越沉默,这是一直被忽略的问题,若真的照她所说,这反复的切换金陵与百里长安的样子,可能真的是中招了!
只是,他不是大夫,能查验是否中毒是否有内伤,但其他的事情,委实无能为力。
她的脉象还算寻常,是以……
“是!”祁越行礼。
百里长安眯了眯眸子,“这笔账,早晚得算清楚。”
这些人敢动她,那便是一个都不能放过。
尤其是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圣教的教主……”百里长安捻着袖口,“你有什么想法?”
祁越躬身,“没有。”
“你撒谎的样子,很让人讨厌。”她裹了裹后槽牙,转身面对着他,“阿越,你知道的,我最恨的便是欺瞒。”
祁越直起身,“公主……”
“啪”的一声脆响,在他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的时候,百里长安的耳光子,已经先一步上前,“别在我跟前耍那些小心思,阿越,你不擅长说谎,骗不了我!”
须臾年岁,她说过的谎胜过任何人,谁能在一个骗子跟前,耍滑耍刁呢?
“奴才该死!”祁越跪地行礼。
百里长安扬起头,“双生子。”
闻言,祁越骇然抬头,“公主?”
“我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