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公主都是正主,其他人都是赝品。既然是赝品,其下场如何,全凭公主处置。”
百里长安吻了吻他的脖颈,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一行人走出去甚远,直到身后的确没了动静,祁越才顿住脚步,回头瞧了瞧。
“你们去看看。”他冲着身边的人开口。
“是!”
“是!”
百里长安从祁越的背上下来,淡然自若的立在原地,瞧着他们来时的方向,“你猜,他们为什么能一直跟着我们不放?”
祁越陡然转头望着她,“公主的意思是……”
“总有人,自寻死路。”她阴测测的睨着身边的探子。
说时迟那时快,探子忽然转身就跑,可他哪儿是祁越的对手,还没跑出去两步,便被祁越一掌击飞,落地的瞬间便没了反抗的能力。
祁越倒是真的没想到,千机阁内居然还有细作?
“一路上,眼神不对。”百里长安瞧着底下人,把细作揪回来,如同烂泥一般丢在自己的脚下,目光沉冷的望着他,“旁人谨慎,左顾右盼,生怕被人追上,你却是鬼鬼祟祟的,写满了期许。”
天底下所有的细作,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细作,如同现在这般,“奴才,冤枉……”
“冤枉?”百里长安蹲了下来。
祁越谨慎,忙不迭拦了她一把,“小心。”
“不妨事。”百里长安拂开他的手,慢条斯理的打开了细作的手,“旁人掌心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唯独你这掌心里,沾了点特殊的东西,气味很淡,寻常人嗅不到,可惜我这人惯来鼻子不好使,总能闻到一些旁人闻不到的东西。”
细作的掌心里,沾了点白色的粉末,尤其是指甲缝里,更为明显。
“还有什么可说的?”百里长安幽然冷喝,“千机阁里容不得背叛,不管你听命于冥渊,还是圣教,既是迈出了这一步,下场都只有一个!”
祁越了悟,当即让人将细作挂在了树上。
“走吧!”百里长安重新伏在了祁越的背上,“回去。”
祁越顿了顿,转而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出发。”
众人旋即掉头,重新往回走。
黑衣人和圣教的人是先后脚赶到的,顾长平一直觉得,冥渊是有点法子在身上的,否则不会将百里长安的行踪拿捏得死死的,是以她一直跟在冥渊众人的身后。
只是,她若是知晓,跟着他们会看到这一幕,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