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管不了那些事,最好装作不知道,对您对身边的人都有好处。”
牧启方知道,祁越说的是事实。
别说是去安宁镇,饶是一个圣教便已经让他们手忙脚乱,自顾不暇,何况是其他的事情。
“府衙那边一直没动静,下官便知晓,这件事怕是不能善终。”牧启方幽然长叹,无奈的坐在了栏杆处,“下官也想当个好官,可人微言轻,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祁越转头看他,“会有机会的。”
“嗯?”牧启方一怔。
祁越负手而立,“我自然是没资格插手朝廷的升迁之事,但有人可以,只要县令大人保持初衷,一心为民,会有人看到你的尽忠尽职,以后会有机会的。”
“多谢大人!”牧启方虽然不明白祁越的意思,但道个谢还是必要的。
祁越现如今担心的是沈唯卿,偌大的林子里,到处都是圣教和冥渊的人,不知沈唯卿能否全身而退?
但愿,他还能活着回来!
探子已经派出去了,希望可以接上头……
“对了,礼州守军与圣教可有关系?”祁越转头问。
牧启方回过神来,“礼州守军?您是说,守军王将,军?”
祁越不吭声。
“下官与他没什么交集,自然也不曾打过交道,但听说这人脾气暴躁,是个不好相与之人,且自从圣教出现之后,他好似一直病着。”牧启方低低的解释,“大人,您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
祁越敛眸,“脾气暴躁?”
“是!”牧启方颔首。
祁越裹了裹后槽牙,“那多半是个正直之人吧?”
“在此之前,王将,军威名远播,是个颇为公正之人,治下更是严苛。”牧启方继续解释,“下官寻思着,这样的人,应该算是正直吧?”
祁越松了口气,“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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