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是真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机关暗道的所在,明明看着人消失在后面,奈何就是不知道这开门的机关在哪?!
“真是晦气!”赵诚急得直跺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到我这儿就开不了呢?奇了怪了,还真是邪了门!”
一晚上了,外头天都亮了。
“头?”衙役上前,“要不然,咱换个道吧?”
赵诚直挠头,“那你知道,人家去哪了吗?”
衙役:“……”
“你连人去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换个道有用吗?”赵诚白了他一眼,“这该死的地方,又不好直接撬开,要是坍塌下来,咱都得被活埋在湖底。”
衙役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的继续找机关。
可这一寸寸都找遍了,也没在墙上桌上找到痕迹,墙上的灯盏都快被掰下来了,也没有任何开门的迹象。
他们是怎么,一下子消失在这门后的呢?
“继续给我找!”赵诚瞧了一眼周遭,“一块地砖都别放过!”
“是!”
继续找,找到了才能知道他们都去了何处……
其实,人就在谷内。
然而山谷外头有障眼法,有迷雾阵,所以一般人根本没办法靠近,进去了也会迷失其中,寻不着进谷的敲门砖。
祁越蛰伏在树梢竹楼内,瞧着匠人在敲打着石像,神情麻木的干活,而刘鲤和顾长平则领着人,一直在附近布置陷阱。
哦,这些陷阱都是为了对付他而准备,可惜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为了对付他,这二人算是煞费苦心,怕一计不成,所以又生一计,将这陷阱布置了一重又一重,还真是必死之局。
这二人是真心实意的要置他于死地,一点余地都不留,怕他不死,就又往陷阱边上添了不少好东西,连淬了毒的东西都跟着上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祁越双手环胸,立在暗处瞧着这一切,同样的一张面孔,可顾长平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让人恶心,实在是没办法继续看下去了……
这一夜没回去,今儿也没动静,不知道金陵会不会想他呢?所幸早早的哄她写了一份婚书,来日也不怕她反悔……
抬眸看了一眼偌大的石雕像,祁越悄然隐匿在暗处,让他们忙去吧,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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