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未有太大的成效。
“一路上,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百里长安开口。
祁越认真的伺候着她,“需要问什么吗?”
“比如,她。”
祁越沉默。
“不见了。”百里长安道,“不想吗?”
祁越指尖轻柔,“人就在这儿,公主觉得有必要再想吗?”
“那样天真活泼的人,不该是人人都欢喜的吗?”百里长安仍是闭着眼,“若我是男儿,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祁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面庞,竭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触动,“臣已经见过,最天真活泼之人,是以对其他的……无感!”
羽睫微扬,她眼底涌现一闪而逝的诧异,其后又重新合上了眼眸,“是吗?”
“是!”祁越很是肯的回答。
见过了最好的,就再也不会羡慕别人。
最好的,在怀里呢!
百里长安没有再多说什么,但祁越知道,她一直憋着一口气,那样骄傲的人,却是如此忌惮着,那个本就不该存在的“失忆的自己”,怕被夺了身子和理智而无能为力。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马车,朝着金陵城而去。
再过几日,就能进城了。
沈唯卿率先入城,一人一马,轻便快速。
但即便如此,还是惹来了注目。
“回来了?”赫连应此刻就站在茶楼的雅间里,瞧着窗外的街头,沈唯卿策马而过。
少年人风尘仆仆,鲜衣怒马,好不俊俏。
可惜啊,是个倔骨头。
沈家誓死效忠百里长安,纵然赫连应惜才,也是留沈唯卿不得。
“这小子是百里长安的左膀右臂,若不除了他,必定是后患无穷。”赵靖低声开口。
赫连应转头看他,“之前不是说,你女儿有心于他吗?怎么最后还是没消息了?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竟是这般拿不下他?”
若是能缔结姻亲,纳为己用,自然是最好不过。
但若是不能……
“这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赵靖哼哧两声。
赵婉婉是真的喜欢沈唯卿,这点……赵靖这个当父亲的,还是看得很明白的,他也想成全闺女,想拉拢沈唯卿,可这小子软硬不吃,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摁头吧?
“真是可惜!”赫连应眯起危险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