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赫连应眉心陡蹙。
牡丹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时辰不早了,国公爷赶紧回去吧,要不然夫人那边又得怀疑,又得闹腾,会惹国公爷心头不悦,妾身瞧着于心不忍。”
“但凡她有你这般温柔体贴懂事,也不至于闹成这样。”还真别说,赫连应的确烦腻王春莹的闹腾,一则没脸,二则费力。
牡丹勉强笑着,眸光温柔的瞧着他,“国公爷赶紧回去吧,牡丹这儿有那么多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真懂事。”赫连应摸了摸她微凉的面庞,“那你好好休息,等着我回来。”
牡丹连连点头,将懂事乖巧的人设,立到了极处,“是!”
要知道,赫连应都这般年岁了,被王春莹欺压了大半辈子,如今一朝咸鱼翻身,怎么能不喜欢这样年轻漂亮,又懂事乖巧的小姑娘?
家里的悍妇,善妒又毒辣,言语粗鄙而恶毒,没有半点女人味,动不动就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外头的人看赫连应的眼神,多多少少带着几分同情。
赫连应位居人臣,已经不是当年的穷小子,哪儿能永远被一个女人压在头上?何况那一儿一女的,也是个不成器的,除了惹是生非,没有半点用处。
既如此,便换之!
天下女人何其多,不是非她王春莹不可,能给他赫连应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他赫连家理该开枝散叶,多子多福,而不是仅限于这几个孩子。
待赫连应离开,牡丹幽幽吐出一口气,面上的温柔之色尽数消散,伸手抚着小腹,唇角微微勾起冷冽的弧度。
王春莹,我们走着瞧!
国公府。
赫连应又被逮了个正着,瞧着站在院中的王春莹,他面上的厌恶之色,几乎遮掩不住,“身上有伤,不去好好休息,大晚上的在这里杵着吹风作甚?”
虽然厌恶,但还没到撕破脸的那一步,该做的门面还是得做。
“回去吧!”赫连应上前。
王春莹忽然凑近他,冷不丁揪住了他的衣襟。
赫连应眉心陡蹙,几乎是本能反应,快速拂开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你说你去军中,为何身上有脂粉气味?”王春莹横眉冷对,“赫连应,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赫连应冷冷的睨着她,瞧着她宛若炸毛的公鸡一般,满脸怨毒的盯着自己,心中分感不爽,“我在外头做什么,需要与你交代?朝堂之事,你懂什么?你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