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
赫连应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有点烦躁,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推波助澜。这金陵城不太平!”
“国公爷这话的意思是……”赵靖登时警觉起来,“有人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窥探着咱们?”
一听这话,赵靖慌忙起身,打开了房门往外瞧。
他们来这魅色坊也不是一回两回,但是每次来都分外小心,自后院进出,老妈子和护院都刻意打了掩护,寻常不会被外人知晓。
“大人?”随扈不解。
赵靖面色不太好,“看紧了,别让可疑人靠近。”
“是!”随扈行礼。
赵靖沉着脸转回,“国公爷,是不是您太紧张,太过小心谨慎了?下官觉得,这似乎没什么问题,许是国公夫人闹了一番,您这心里郁结着,要不然……寻个乐子,舒舒心?”
“许是吧!”赫连应回过神来,“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大意的好。”
赵靖颔首,“下官明白!”
“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金陵城的风云动,便可一呼百应,成其大事。”赫连应眯了眯眸子,“只希望这一天快些到来,别让我等太久。”
等太久,是会烦腻的。
赵靖也想,毕竟来日的荣耀,都寄希望于国公府,若是等太久,他这心里也委实不安,百里长安不是省油的灯,事情拖得越久,越不好收场。
不多时,便有娇俏的女子,盈盈细步的入内。
再忙,也不能忽略了美人。
男人嘛,总归是需要一些乐子,排忧解闷,美人如画,来者不拒。
南珍在隔壁房间听着,这欢声笑语可真是讽刺。
有人为了天下,为了百姓,呕心沥血,不顾自身生死,而有些人呢?尸位素餐,忝居高位,却只顾着争权夺势,只想着位列九五。
果然,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
“妈妈?”伙计上前添茶。
南珍回过神来,“这天下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你觉得老百姓会如何?”
“水深火热。”伙计回答。
南珍苦笑两声,“都知道,可偏偏有些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置天下百姓于险境,只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不顾天下人的死活。边关即将开战,他们不想着迎战御敌,却忙着收拾自己人,借此夺权,这人心啊……真可怕!”
“并非人人都是这么想的。”伙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