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除了葱姜蒜和松木棒,再没放一丁点调料,黑野猪肉白里透红弹性十足,最妙的是手持棒骨饕餮狂啃的姿态,正合狩猎者们的心意。
山爷手里拿着一截脊骨,三两口将上面的肉撕扯干净,对着晶亮似是奶冻般的骨髓用力一吸,“吸溜!”
扔掉骨头大叫一声爽,“林老弟上酒啊,大块吃肉应该大口喝酒才对嘛!”
“酒来喽~林老板说了,今天三彩蛇酒一律九折!大家敞开了喝啊!”
山爷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卧槽老子可得多喝两坛子,老子在这吃了一个多月,这铁公鸡连一个零头都没给山爷我抹过,喝!赔死这王八蛋!”
有人对那些外表其貌不扬的鹿肉包烧格外感兴趣,一缕缕白汽从焦枯的芭蕉叶包裹间的缝隙渗透出来,似是太阳初升时清晨薄雾中青草一般淡淡的气息,恬淡、干净,在浓香绽放的大锅炖野猪肉的掩盖下也无法忽视掉它的存在。
鹿肉包烧外面的芭蕉叶已经干结烧焦,一群狩猎者小心的打开后,芭蕉叶的内表面却仍旧是青葱翠绿、湿润诱人,鹿肉条、肠肚细丝与雪白的鸡枞菌丝混在一起,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
那种奇异的芳香一瞬间就盖过了野猪肉的浓香,整个山坡上的狩猎者忽然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老式录影带中的画面,镜头在0与0.01秒之间来回往复。
“呼,这是什么味道。”
“太,太TM香了!”
鸡枞菌与鹿肉完美交织出难以言喻的清香,闻上去就像是来自高山上的冰泉在口中徜徉,冰凉透彻让人精神一震,仿佛那种甘冽真的就在口腔中流连,回味无穷。
还没吃,口水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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