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呵。”
山爷发出一连串的怪笑,其笑声如枭獍反噬之啼嚎,令人汗毛都冰结在毛孔里。
“老子真是上苍眷顾的天命之人啊,哈哈哈....还,有,谁!!”
“恩?”
山爷忽然凝眉,两条粗大的眉毛毛毛虫一样昂起头,“卧槽你大爷!郑淮,吃你大山爷爷一板斧!!”
刚进门的郑淮面带苦涩,也不挣扎,“山爷,白爷,都在啊。”
白穹首打量了一下郑淮,见他脸色青灰,眼圈粗黑堪比滚滚,“这不是郑淮郑大校么,这是怎么了,晋升了大校,终日莺莺燕燕纵欲过度了?不是老白我说你,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要节制啊,一定要节制....基地市城门开了?”
“开了,血尸解决了。”
山爷板斧在手,满脸狞笑,“GR的郑淮,有本事你一辈子窝基地市里别出来啊!”
郑淮摆摆手,知道俩人这是什么意思,
“那夏二丫,和基地市查了好几年的乱党扯上了关系,真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们,这事儿,我还是中校军衔那会,也只是隐约知道一点,没法告诉你们什么。”
“什么乱党?乱党不是最近几天才冒出来的?”
郑淮苦笑,“怎么可能,在下城区闹了好几年了,连乱党集会的万人级别大礼堂就足足捣毁了二十几个,哪是一年两年能发展起来的,上面一直秘而不宣而已。”
“那和夏家有个卵的关系,你把那娘们一家都不知道弄哪去了,老太太还不伤心死?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黄大山可对善良的夏妈妈当时的悲伤耿耿于怀。
“这能怪我吗?”郑淮叫起了撞天屈,“当时你们也在场,夏二丫那话是一个下城区的普通人能知道的?你们都是觉醒者进化人,谁听说过进化人监狱是个什么鸟玩意?这要是...唉,夏终徽那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落了一手铁饭碗,足够他们一家人受用一辈子了。”
黄大爷嗤之以鼻,“就一中年老妇女,占点小便宜欺负欺负老太太和傻孩子还行,她能是个鬼的乱党?”
郑淮低声说,“她的话一出口,局面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你真以为进化人的房子,是白住的?那就是一传声筒....”
白穹首立刻打断,“言尽于此,言尽于此!”
郑淮立刻收声,山爷两坨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
郑淮道,“总之,夏二丫和乱党扯上关系,这辈子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