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都拦不住?”
林愁也是一脸的郁闷,先是罩子被打破,然后猪笼草也无动于衷。
怎么着,老子没给你们开工资嘛??
“铮!”
耸入雾魇上空的家园树突然传来一声嗡鸣,如同宝剑出鞘,一枚银光湛湛的叶片飘零而下,轻轻掠过异兽的头颅。
“咯。”
奔跑中的异兽体表迅速镀上了一层寒冰,随后扑倒。
“哗啦。”
一地齑粉。
山爷霎时惊了,捋着胡茬假淡定,
“唔,不错嘛!”
...
接下来的两天,时不时会有一些连山爷这种荒野老司机也没有见过的稀奇古怪异兽撞破光罩进入小馆的地盘,往往走不出两步,便会被家园树击杀当场。
而一直装死的猪笼草们终于有了反应,不少猪笼草植株表面出现了蓝幽幽的斑点,玫瑰红的艳丽大嘴变得更加狰狞庞大,表面犹如经过锤炼刚出炉钢铁,它们的叶片脱落、藤蔓触手在地面下翻滚着。
而没有产生这种变化的猪笼草渐渐枯萎,不到一个小时,就化成了一滩红绿相间的浓稠黏液。
其中一株格外巨大的猪笼草脱离了地面,摇摇晃晃的向众人走来。
与此同时,林愁脑海中与它相连的那条“枷锁”,忽然消失了。
这株猪笼草起码有两百米高,数百吨的重量,全部叶片尽皆脱落,触手上遍布着新生的大嘴,一滩滩口水淋漓流淌。
“该死的雾魇!”
林愁有点恼羞成怒了,这可都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财产,就这简单的叛变了?
黄大山满脸懵逼,
“林子...那猪笼草...好像来意不善啊?”
在荒野上,最难对付的往往不是高阶异兽,而是活性魔化植物,生命力强悍,无致命弱点,或体型巨大或带有剧毒,令人望而生畏。
眼前这个,显然是对体型巨大最好的诠释。
“叽咕叽咕?”
毛球跳上林愁肩头,发出软萌软萌的声音。
叹了口气,林愁道,
“干掉它。”
“唰唰唰。”
菌丝铺天盖地,割裂着空气带出刺耳的尖啸,掠过那株猪笼草后扑入地面,瞬间消失。
猪笼草表面出现一条条细微的裂痕,越来越大,“哗啦”一声,爆成了漫天泥浆,犹如粘稠的鲜血沿着山坡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