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和叶秘籍上翘,形成一个迥异的倒伞状蝶形树冠。
一面满是绿叶,一面片叶不见,只有螺旋状分散的血管一样的树枝。
这些树的整体形象完全不似地球产物,更像是一根巨柱上顶着个外星人的飞碟。
这些树的树冠密不透风,在地上留下一片片阴影,似乎还有丝丝雾霭从根系中升起,视野一片模糊,犹如身处水中。
黄大山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走入了丛林——模样虽然诡异,但毕竟要比身后的浮毯沼泽强上太多。
那浮毯沼泽表面看上去就是一片片汪着浅水坑的草地,实际上一脚下去等着他的往往就是深达十数米的臭泥塘,里面全都是草根树根形成的网洞,只有水面薄薄一层苔藓和绿植漂浮着而已。
掉了无数次坑,喝了不知多少斤恶臭的泥浆,山爷才艰难的走出浮毯沼泽。
现在他心智坚韧的别说是几棵怪模怪样的树,就算面前出现的是一百个cos不知火舞的白穹首,山爷也敢闭着眼睛正面硬刚。
山爷心中如是想:
这可能是一种诅咒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树下的灌木一丛一丛密不透风,往往生着很多尖刺,山爷倒是皮糙肉厚无所谓,可从那败家娘们家里穿出来的华丽长袍哪儿经得起这种摧残,山爷不得不把湿透的长袍脱掉,只留了个大裤衩,又用那些破布撕了个简易裙子围在腰间。
“妈的,继续!”
不知跑了多久,山爷推开一丛黑漆漆的荆棘,
“卧槽!”
面前已经没有灌木丛了,当然也没有什么树林。
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的尽头,还能望见瓦蓝瓦蓝的海岸线,几只海鸥飞来飞去,几棵椰树似乎散发着甜香。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山爷露出半个脑袋的灌木丛外,直挺挺的站着一只母狮,歪着头大眼正对着他目送秋波。
母狮子后方,一水儿的挂着围脖的公狮子,足有几十头,威武雄壮跃跃欲试。
再远处,还有十几只小狮子欢快的玩耍着,尘土飞扬——那些还没有板凳高的小狮子正在抢一个十几米直径的、满是爪印的巨大石球。
石球轰轰烈烈的滚来滚去,时不时被抛上半空又掉落在地。
隔着老远,山爷都能感觉到地面在成吨伤害下瑟瑟发抖。
山爷自己也在瑟瑟发抖,有一句mmp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