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各色基本香料磨粉加盐涂抹全身,腌渍半小时备用。
林愁说,
“那就做个黄泥鸽子,再来个熏鸽子。”
卫天行嘴都合不拢了,“好好好。”
鸽子腹中塞入香茅草根和野葱,洗净一根鸽肠扎紧脖颈和肚腹开口处。
半锅酱油煮入几粒花椒大料,待酱油表面刚一冒出热气就将鸽子整个浸没其中,表面均匀的布满酱油,鸽肉皮下脂肪受热变色后捞出。
捞出的鸽子放风口放凉晾干,其中三只用猪网油裹紧三层包上锡纸。
随便从后山抠了点黄土过筛筛细,用水和油活成泥状将锡纸包好的鸽子封入其中。
卫天行道,
“林小子,要是用一些芭蕉叶或者荷叶,岂不更加清香?”
林愁笑,
“荷叶和芭蕉叶水分大,鸽子只有这么大一点,即使到烤熟的时候,那些水份都未必能完全蒸干,到出炉后就成了煮鸽子...而黄泥烤鸽子,重在一个烤字,锡纸撑起黄泥一般受热也不会变软,内里的猪网油则会变成油脂均匀加热烘烤鸽子,这样烤出来的鸽子才会表皮脆韧内里细嫩。”
卫天行恍然,
“原来是这样。”
地上挖出小坑,用卵石铺满坑底,再在坑内燃起一堆炭火,炭火烧得只剩红炭时依次摆入黄泥封好的鸽子,用土填平。
“这就行了?”
林愁点头,再次在上面升起一堆炭火,上烤下烘保持温度。
火上摆锅,薄薄的一层五谷铺满锅底,在锅内横竖摆几根青山胡椒枝条,把剩余的三只鸽子架上去,盖盖。
卫天行道,
“这个好这个好,熏鼠肉都是用米熏出来的,特别香,以前胖爷我自己也做过。”
鼠肉干嘛,非常大众化的东西,巷子里几乎人人会做,但味道却大不相同。
“鼠肉干可不是用大米熏出来的。”
卫天行一愣,“不是米?”
林愁点头,
“那些都是去了皮的各种草籽,主要是油菜籽和车前子。”
“用米熏出来的鼠肉干颜色浅淡,且有种糊味,好的鼠肉干都是各家各户采的杂草草籽剥皮晒干后用这些草籽熏,草籽的油性要比米更大,烟也就大,挂到肉上的油分和味道更足,熏出来的肉干才能焦黄红亮,鸽子也是一样的道理。”
卫天行这么一想,好像还真就是这个理。
“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