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用豆子来熏啊,豆子油足,单是味道就比草籽好的多。”
林愁翻了个白眼,
“因为穷啊,凡是豆子都拿去做豆腐酱油和酱了,豆子比米还贵,米都舍不得怎么会用豆子。”
“...”
卫天行连连挠头,尬笑,
“啊哈哈哈...”
林愁一手扇子一手火钳,边扇风边钳出过大的木炭,控制着炭火火苗不会太大,熏锅里的鸽子可经不起猛火摧残。
半个小时,鸽子宣告熏烤完毕。
新出锅的熏鸽子带着淡淡的青烟,油花还在皮肤上滋滋作响。
卫天行一见鸽子的皮色,直接翘起大拇指,
“果然如你所说,油脂充足,颜色红亮诱人。”
遥遥一声断喝,
“什么东西红亮诱人...咦,这味道,好香。”
“不好!”
卫天行一声低呼,伸手就去抓锅里的鸽子,哪知一道白光闪过,三只鸽子像是泡影一样消失在眼前。
“温重酒,我曰你祖宗!!”
“啊哈哈哈~”
温重酒身穿粗布白衣,立在房檐上,嘴里鼓鼓囊囊一条鸽子腿露了出来,
“唔,肉丰而肥,更难得是有种草药般的香气,可惜不是乳鸽,否则风味更佳...星姐阿列,你们说呢?”
被称作阿列的大胡子男人嘴里把鸽子骨嚼得咔嚓作响,一边说道,
“食不言寝不语,老温,你话太多,伤气。”
卫天行目呲尽裂,
“尔等,尔等.....此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