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锅盖啊,多浪费...”
林愁摇头,
“不能盖的,盖上之后蒸久了就会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哈喇味儿知道么?”
吴恪:“......”
那特么是个啥玩意?那特么是个啥味道!
不盖盖子米饭就会熟的很慢很慢,慢到令人没办法忍受的程度。
吴恪急吼吼的说,
“那这得啥时候才能熟啊,吃之前就把我们都给饿死了好么...”
林愁看着他,
“你不是不想吃血制品么,有你什么事儿啊?”
吴恪尴尬了,瑟瑟发抖。
“那老多好玩意那老多海鲜都放进去了,咋还不让人惦记惦记了呢...”
这货纯粹就是被林愁搁在米里的调料给馋得——吴科研员平时吃到海参鲍鱼瑶柱鱼肚之类玩意的机会可不多。
科研院平时肯定不会供应这些个东西,等他从科研院出来之后...
咳咳,甚至比在科研院里混日子的时候还要穷一百倍,每个月都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兜比脸还干净,他山脚下的小屋耗子进去了都得哭着爬出来拎着酒瓶子找猫:
爱的自杀,再问供养。
在吴恪看来这米啊炒饭啊都是小事儿,那些林愁用来调味的才是让他垂涎的玩意。
林愁在一堆原材料里头翻来翻去,
“奇怪,我的米酒呢,明明拿过来了的。”
几人身后,
“咔嚓...”
滚滚大爷缩了缩身子,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望天儿。
林愁拿来的米酒其实就是甜酒酿,老早就被滚滚发现,趁林某某鼓捣簸箕的时候滚滚大爷拿着当糖块儿含着来着。
林老板呆了几呆,没办法只能摸出一瓶高度清泉山淋在米上,拿个火星儿一戳,
“轰~”
特别壮观,特别唯美。
酒火烧起来的一刹那将火堆的火焰都给压到底下去了,带着火星的炭灰宛如爆炸般扑面而来。
“......”
“......”
“......”
除了被大胸姐护住的已经睡着了的羊角辫,火堆旁的几个人全都灰头土脸,只有牙齿还是白的,张着嘴满脸惊恐和措手不及的样子特别滑稽。
苏有容就着温泉把脸洗了又洗,
“想吃湿虎一点饭,真的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