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最后一盘子没人动过的菜,山爷稳如老狗,
“嗯,你看这个肉,雪花纹均匀浓密,肉质鲜嫩红润隐隐发光,这是肌脂含量恰到好处的表现,再看这个...这个...这个葱花!该白的白该绿的绿,葱味浓郁而不刺鼻辣眼...草我实在编不下去了...葱是不辣眼睛可特么你这个菜辣眼睛啊...该不会是和司空的一生之敌马肉大面片子一个系列的吧...”
即使单面经过炙烤,可那羊肉上的血色仍旧说明这他娘的根本就是生的!
黄大山简直太了解这些个厨子的险恶用心了,什么单面炙岩羊肉啊,肯定林子这货就是随手拿喷火枪在羊肉表面扫了一下就号称“炙”过了!
山爷对生食并没有任何抵触,活着的虫子他都没少吃呢,但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这盘东西勾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比如某某次山爷在荒野上挨饿要挂了的时候曾经吃过的生肉,和这个看上去样子简直一毛一样啊!
泡在血水和半溶解的脂肪里!湿滑的!带着体温的!
刚才山爷在吃其他几道菜的时候都尽量避免去看这玩意——生肉也是分种类的好嘛,谁他娘的没事儿会对生羊肉下手啊我勒个大槽!
“生羊肉有什么可奇怪的,”林愁不以为意道,“生吃羊肉的历史可是和丁零人吃生驯鹿肉一样久的。”
黄大山:呵呵,你爱说啥说啥,你就是说出个花来老子也不带动一口的,这是在老子的伤疤上撒盐啊!
丁零人认为驯鹿饮食单一,肉质自然纯净,鲜肉与鲜血配上食盐是其他食物绝难比拟的。
正如丁零人一样,羊肉特别的地位使古代华夏人很早就把很多美好的事物打上了羊的痕迹。
“美”字,羊大则肥美,《说文解字》载:“美,甘也,从羊从大。”
“羞”字,在甲骨文中是个象形字,描绘了一个人手里拿着羊,表示进献美好食物的意思。
但生羊肉,光是想想就没那么美好的样子。
林愁显然放弃了跟黄大山科普这些个玩意的想法,历史的教训告诉他,除非你和这货说的女人的屁股和胸脯,其他东西全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儿没用。
林愁的攻略对象是术士——虽然没那么费心思做这道,但是真的没人吃的话,那岂不是显得我堂堂林老板的手艺和品味很成问题?
“这个羊肉是我挑选过的岩羊肉,每天24小时里有十几个小时都在跑步健身上蹿下跳,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