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恐怖。
都是经过林愁精挑细选的,每个包着黑粉的乌米皮膜都特别完整,浓油赤酱的简单辣炒后,内部的黑色隐隐通过皮膜映出一点深色痕迹,表面油孜孜亮晶晶的,点缀着红通通的鲜辣椒和浸没盘底徜徉的浓郁汤汁。
山爷唔了一声,
“看着还挺不错的昂,我记得咱小时候吃过生的,一咬一嘴黑,还挺甜。”
林愁挑了个大概有司空鼻子那么大的纺锤形乌米夹在筷子上,
“哟,山爷还有这个经历呢,我小时候也吃,生吃和烤着吃,不过吃过了之后老是挨揍,你懂的,那玩意沾衣服上什么的,对于我家老爷子一个大龄钢铁直男来说洗掉有多么困难。”
“等会?”山爷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爸居然给你洗衣服??卧槽老子的衣服沾上乌米的黑粉压根都看不出来沾在哪儿了!”
“...”
这个话题过于肮脏...啊不...过于沉重了,忽略。
司空徒劳的挣扎着,依然被山爷两根手指头捏着腮帮子就把嘴给硬生生捏开了,山爷还在那啧啧有声呢,
“瞧瞧,这小脸蛋嫩的,一捏一包水儿似的,嘎嘎,老子花柳巷里找个十八九的妞都没这么嫩的...咳咳...咳...你们啥都没听见,对吧,嗯?!”
司空眼神惊恐,费力的吐出几个字眼,
“那那那那汤里游着的是啥玩意,是啥?我看见它它它它动了...虫子吧,果然是虫子吧!”
林愁和山爷的视线落在盘子上。
“呃...漏出来的黑粉而已,我都洗干净了哪儿来的虫子,别自己骗自己了。”
“啊...张嘴...来...乖...”
一番惊心动魄的投食过后,山爷终于把可怜的司空放开了。
司空脸都皱成一团了,
“这个口感,呕,感觉像是在嚼半干的脆海绵,你懂么,还有,糠了的老萝卜...”
“等等?”
“我再品品...”
司空少爷突然不说话了。
也是,就他内身份哪儿吃过这东西啊,大概是对于食物的认知又被颠覆了一次。
林愁黄大山吴恪一群无良的家伙嘻嘻哈哈的不理他了,纷纷落筷品尝这种常见又不常见的食材。
其实乌米的口感真没有司空少爷说的那么不堪,谁让他带着先天抵触呢?
首先,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