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你咋还恐吓起我的员工来了?”
“哼。”
“幼稚!”赵子玉斜睨着赵老爷子。
“哼。”
话说赵擎苍就能算是老小孩小小孩的典范级操作了,成天幼稚的一匹自己又不肯承认。
他老人家甚至能和赵子玉吵架吵一整天的时间,别的啥也不干,俩人搬个小板凳坐树荫凉底下吵。
“中间还有休战时间、午饭时间和茶水时间呢!”赵子玉补充道。
赵擎苍脸红的都快透光了,
“孙贼!你找死!”
赵子玉立刻接上,
“爷爷!你打我啊?”
赵擎苍:我尼玛!!
林愁这会儿功夫又端着一大盘东西从后厨转出来了,
“白斩鸡,漂亮吧,肉熟骨不熟,闻这香气,说起来这些三黄鸡真不愧是吃那红头大蜈蚣长大的,品质好的不行。”
白斩鸡,三浸三提过水白灼,除却葱姜外几无任何调味,算得上是最能凸显鸡肉品质的几道菜之一,敢端出来的那都是在老板对食材品质极度自信的情况下,这点来说,越要脸面的餐馆越是如此。
不止如此,有些专做白斩鸡的店,鸡脯肉还要单独拿出来扁长的两条,用刀打上麦穗花,特地摆在翅膀两边,客人先空口吃过鸡脯肉确认鸡肉的品质再享用其他部分,可见一斑。
林愁指着几个小碟子说道,
“这个是葱姜汁的,这个是蒜汁,这个是鱼露,这个是糊辣椒水芹菜和香菜的,那边还有个香油碟。”
老赵大手一挥,
“给老子整个山胡椒油加你那魔鬼辣的~”
林愁眯了老赵一眼——这老货怎么突然勇起来了?
回来的时候林愁手里端着一大一小两只碗,老赵就指着那只大碗问,
“林小子,你又给自己偷摸琢磨啥好东西吃,不上贡给老子过过眼??”
林愁无奈,把碗沿放下来一点,
“这东西您老也吃?”
实际上是刚刚调山胡椒油的时候林愁临时想到了一口滋味,于是就着山胡椒油弄了一生拌鸡血——鉴于这玩意是绝大多数正常人完全没法接受的,他就没打算说,直接准备“独吞”了,谁知道还被赵老爷子这不要脸的老货给盯上了。
“猪血?”
“鸡血!”
“嘶,好东西好东西,鸡冠子血点进去了没?”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