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了水泽里的人?”高启强道。
“你是说我们去收税?这太容易引发大冲突了,完全没必要。我们只需要掌握了水泽的货殖权就可以躺着赚钱。”于智博想起之前龙华会为了在水贼收税,死了多少人?
明帝国建国两百多年,正统性已经深入人心,不是随便来个谁说收税就可以收上来的。
“我不是说要收税。”高启强抬起手扭了扭:“而是换个说法,代水泽里的百姓缴税。”
“代?”于智博没明白。
“官府的税丁进不了水泽,水泽里的人没法纳税,我们代他们纳税。”高启强解释道。
“可是,我没打算让水泽里的人给官府纳税啊。”于智博还是没明白:“他们本来就没多少钱,纳了税,哪还有钱消费?没钱消费,我们费劲搞来的货殖权也就不值钱了。”
“哎,我这么说吧。”高启强见三人还是没明白,只能举例说明。
“假设,我们去任三家里,告诉他们,今年的税由我们代为送去安州,让他们把税交给我们,我们给他们完税收据。”
“任三家没钱,我们就告诉他,可以以高于粮商收购价1文钱的价格从他们家收粮,卖粮的钱直接抵税。”
“这样,我们就不用掏一分钱,直接从任三家拿到了粮食。”
“这...,空手套白狼?”于智博眼睛都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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