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渊,你这样是强迫我……”
霍长渊大手蔓延至她的腰,扯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指腹间触碰的异物,让他动作停顿住。
完全被暴躁的情绪所主导,霍长渊差点忘了,她的亲戚还没有走……
沉敛幽深的眼眸抬起时,呼吸紧接着又是一顿。
林宛白像是待宰的羔羊躺在那,不挣扎不喊,但两行清泪正从眼角顺着太阳穴滚滚而落。
霍长渊伸手,就触碰到了那湿意,恍若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
他其实是骨子里傲娇的人,不屑霸王硬上钩的。
就像是当初,即便想要她跟了自己,也只会使手段威逼利诱她最后主动向自己低头罢了,也像是他曾和秦思年说过的,床上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的比较爽。
霍长渊食指和拇指轻捏,潮湿的感觉散开,他眉眼和声音一样幽幽,“林宛白,这是你第一次因为我而流眼泪。”
“……”林宛白呼吸窒住。
惶惶抬起头,光线和角度的关系,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里看不真切,正准备凝神细看时,身上爆发的力量忽然消失,然后听见他漠漠的两个字。
“算了。”
霍长渊撤出了手。
他从床上下来,将刚刚已经解开的皮带重新系上,从兜里又掏出根,不过没有立即点燃,而是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很深,像是把她从里到外都要看透似的。
林宛白哆嗦了下,随即细细的颤抖着,他寡淡的五官和冷漠的眉眼像生生定格在了她瞳孔里,冷哼的声音,“不稀罕我的女人,我也不稀罕!”
她双手捂着胸口的坐起来,整理皱巴的毛衣,几乎是夺门而出。
小客厅里的外婆已经回卧室了,因为上了年纪耳朵背,开着的电视机传出很大的声响,并没有发现两人的争执。
无法在家里多停留,林宛白一路脚步不停的奔出了院子。
不知道在河边坐了多久,天色渐渐降下来时,她不得不原路往回走。
临近时,林宛白脚步很怯,竟不知再怎样对上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等到了大门口,发现那辆原本靠边停放的白色路虎不知去了哪里。
穿过院子进了门,外婆还在卧室里看电视,不知演了什么综艺节目,笑声不断。
林宛白大致转了圈,其他地方都悄声无息的。
床边打翻的脸盆已经收起来了,脱下来的衬衫也不在,就好像那个叫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