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个河边,两个人提到的,她还没忍住笑话来着,被他警告并惩罚了。
“哈哈!他这么跟你说的?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浴缸里被淹么?”霍蓉一听,乐的不行。
“为什么?”林宛白不解。
“那时候霍宅养了一条京巴,好像是我哥朋友暂时寄养来的,结果有天放学,长渊发现自己藏的零食被狗给叼出来了,袋子都破了,糖果撒了一地,他跟狗抢吃的,满别墅乱跑,最后失足,才掉进浴缸里的!据说下人把呛水的他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糖块,死死不放呢!”
林宛白惊愕了,随即,“噗嗤”一声的抽动起嘴角。
“哈哈哈!”霍蓉早就不客气的笑出声来。
林宛白从来不知道这样的霍长渊。
一直以为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oss,只是私下里会表现出幼稚一面,脾气差一点,但更多是成熟沉敛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历史。
现在她对霍蓉开始说的话,已经完全的认同了。
霍蓉收起笑容,神色间忽然多了几丝怅然,“其实他做了这么多调皮捣蛋的事儿,但我知道,他不过想寻求一些自己父亲的关注罢了。”
闻言,林宛白一怔。
可是最后关注没有求到,反而被孤零零的扔到了国外多年。
林宛白轻轻攥起手指,“我听他以前跟我说过,在国外时过除夕,都是您陪他过的。”
“是啊!”霍蓉点头,眼神也因为回忆变得悠远起来,“国外是不过农历年的,那些年,每年除夕我们俩都是每人一盒泡面,荷包蛋我搞不来,只能给他加根火腿肠!他每次都守岁到十二点,然后再给国内的父亲打电话拜年,不过往往这个时候,我哥都是会用一句红包会给你邮到卡里来打发。”
林宛白心里像被什么击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朝河边望去,秦思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剩下他一个身影。
月光下,就显得有些形影单只。
手里正夹着根烟,周身围绕着白色的烟雾,透过那层朦胧去看,他刚毅的脸部轮廓上似是没有表情,仿佛可以永远那样冷漠的站着,如雕塑般的整夜,一动不动。
嗓子眼发紧,她忽然很难过。
收回视线时,刚好撞上霍蓉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林宛白尴尬,匆忙的垂下眼睛。
霍蓉笑了笑开口说,“小白菜,老实跟你讲,长渊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工作狂,几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