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平等,战时团结一致,听令向前是义。将士们为我付出,我为将士们实现诺言,这是义。”
“是!我等谨记义,在军中落实义!”
朱由校点了点头:“二:倡导非攻赞诛。兵马不得无令无义而动,更不能无故侵犯攻打他人。但是我等绝非绵羊,若对方为奸邪,则必诛敌人!”
“是!”
“关于义,前面说得不少了。关于非攻赞诛,我给大家讲一点,你们就能在军中通俗地贯彻下去了。”
他想了想说道:“在符合大义的情况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听了这句话,即使是孙应元、周遇吉等勇武之士,也感觉到一股不怒自威之气。
这句话还非常便于宣传,普通的士卒一听就懂。
朱由校第一次召集核心兵马的巨子会议,就贯彻这两个任务。
任务如果多了,大伙理解不到位,贯彻也会有偏差。
先抓“义”和“非攻赞诛”,又好理解可贯彻,又符合强军的需要和气质。
这就是朱由校的以墨家之名,行红旗之事的第一步。
进驻慈庆宫的300锦衣卫也建立了巨子制度,但是那边除了“义”,更侧重火药、火器和炸弹的技能学习。
这除了是锦衣卫方便留在身边做这些事的原因以外,还有锦衣卫老大骆思恭不是自己人的原因。
骆思恭本来在援朝对战倭国时有些功绩,但现在彻底倒向文官,屁股快跟王安一样歪了。
在东宫以外的锦衣卫推动此事,必然被骆思恭察觉和警惕。
朱由校打算干脆把王安、骆思恭这些人一起灭掉以后,再重整锦衣卫,落实巨子制度。
还有东厂......
朱由校发现王安之前已经往东厂里安差眼线了。
就跟锦衣卫里骆思恭听文官的一样,东厂也有人听王安的。
这也是为什么让魏忠贤先去御马监而不是东厂,御马监暂时没有王安的人,东厂未必能找出忠诚决定听令的挡头和番役。
权力斗争一点也不轻松。
所以先御马监、锦衣卫兵权,再东厂提督的番役,再京营兵马。
反之,朝廷官员在京营有很大影响力,东厂、锦衣卫被他们渗透了......
万历末年,就是个这么尴尬的境地。
朱由校却觉得这样才方便洗牌。
东林党跳得很高。